2001,科罗拉多,加利福尼亚
自 从摩根请我“站起来”,已经两年过去了。我给儿子唯一的答复,就是去到医院,停掉了医生开给我的止痛药、肌肉松弛药和抗抑郁药,并且戒了酒。经过了无数个 难熬的日子——痛得在地板上打滚,无法抑制的呕吐和腹泻,忽冷忽热,浑身发抖,产生幻觉——我开始变得茫然和困惑。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我必须搬出戒瘾病房,为下一位病人腾出地方。妻子还没有准备好让我回家(我们的婚姻陷入严重危机,结束只是时间问题了)。
这时候,病房的一位医生走进来,邀请我参加医院的一个规模不大、实验性质的项目,名为“疼痛中心”。他解释说,那里的治疗融合了东方传统的康复技术以及西方现代医学的综合疗法。“我们不能帮你治愈癌症,”他说,“但是或许我们可以缓解你的疼痛,沐鸣娱乐注册同时远离药物和酒精。”
东西方结合的综合疗法这个概念,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是它就像有人抛给我一条救命绳索。我听到自己的回答,几乎是叫喊出来的:“我加入!”
几 天之后,我的头上、胸口、背部和手臂都安上了电极,电极连接着电脑监视器,记录我的脑电波、心率、体温和呼吸。技术人员帮我在一个舒服的躺椅上躺好,戴上 耳机,将一个柔软的、有衬垫的布罩蒙在我的眼睛上。悦耳的音乐响起,一个令人宽慰的男声请我放松,引导我想象一些自然的图景:瀑布和彩虹,温暖的沙滩,美 丽的日落……
20分钟之后,我难以置信地放松了下来。他们慢慢地让我起身,取下电极,技术人员告诉我,我的各项指数都有所改善,这意味着情绪扰动减少,身体内在更协调了。
加 入这个项目6周之后,护士告诉我是时候练习瑜伽了。我从没有做过瑜伽,尤其无法想象在疼痛如此强烈、脊柱有伤的情况下练习。所以习练真的成为一项极大的挑 战,在一个康复体式中,我甚至不能把双腿抵到墙上,只能让瑜伽老师帮我把腿搬起来。深呼吸练习,感觉非常不自然。课程结束后,我感觉肚子更饿了。
就这样我开始练习瑜伽,然而非常意外,这家疼痛门诊关门了。保险公司拒绝支持我的这项治疗。一开始,我很失望。然后我似乎听到一阵来自灵魂的低语,让我回家去,自己建一个瑜伽室。
我 把一间办公室进行了改装,每天在里面习练瑜伽几个小时。瑜伽体式给了我灵活性、平衡感和力量。我通过扭转调整身体器官。我阅读经典文献,特别是帕坦伽利的 《瑜伽经》、斯瓦塔摩茹玛的《哈达瑜伽灯论》。我将“肉+土豆”的日常食谱,沐鸣注册改为有机素食。呼吸法逐渐净化和增强了体内的能量。自我肯定将我精神上的阴暗 转向了阳光。冥想带来宁静,带来内在觉知。每当我想要放弃时,就唱诵给自己听:“站起来,爸爸。”
两年之后,我的体重减轻了80磅(约36公斤)。还有情绪上的阴暗,我甩掉了大概1000磅。背痛消失了,我无法相信原来那么僵硬、受伤的身体,能变得这样灵活。我也没有因癌症而死,尽管无法证明瑜伽治愈了我,但起码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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